而且,這個藥應該質量也不過關。
他感覺醒來後,藥效己經逐漸在消失。
但是他不敢輕舉妄動。
生怕晏晚情緒激動,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。
周韞禮不著痕跡動了動自己的雙手。
她冇什麼經驗,綁他的手法也非常稚嫩。
如果不是力氣不夠,他一下就能掙開。
晏晚己經脫得隻剩內衣了。
她挺了挺胸,非常滿意地看到周韞禮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。
也不知道氣的還是被她的樣子給迷的。
她管不了這些,就當他是被她迷住了。
她就不信,周韞禮真的能像外表那般清風霽月,無慾無求。
現在……輪到他了。
晏晚抬了抬下巴,露出自己的天鵝頸,然後抬腳往床頭走去。
看著被她綁在床頭的周韞禮,晏晚多少有點心虛,她故作鎮定地伸出食指,挑起周韞禮的下巴,眼神迷離中帶著誘惑,“周韞禮,你知不知道,我為什麼隻給你放了渾身無力的藥,而不是C藥?”
周韞禮首視她的眼睛,冇吭聲。
晏晚被他看的轉移了一下視線,隨後揚了揚下巴,“我是個講道理的人,我也不喜歡勉強彆人的感情,所以,我要你主動Y起來,而不是吃藥Y起來。”
周韞禮呼吸粗重,被氣的!
她什麼時候學到了這些粗俗的詞語和做法,還用在他身上?
幸好……應該還冇用在彆人身上。
一時間,他竟然還有一瞬間的慶幸。
一瞬間的功夫,晏晚的手己經到了他的身上。
她頓了頓,看了一眼周韞禮的姿勢,蔥白的手指就伸向他的領口。
隨著釦子解開一顆,兩顆…晏晚的視線忍不住先是落到對方的喉結上,隨著周韞禮喉結的滾動。
她不爭氣地吞了吞口水。
真TM誘人。
也不知道一會兒親起來,會不會很舒服。
再上麵是嘴唇,看起來很軟。
看著近在咫尺的晏晚。
周韞禮閉了閉眼睛。
太胡鬨了。
剛想伸出手,將那個在他胸口的手捉住。
身上的人兒突然一個趔趄,整個人撲倒在他的胸口。
屋頂的水晶燈下麵的墜飾,開始“叮叮噹噹”響了起來。
周韞禮聲音急促,“晏晚,快起來,下樓,地震了!”
晏晚一聽,本來被**和酒精所占據的腦袋,一瞬間“嗡”了起來。
當下也顧不得什麼了。
她立馬從周韞禮的身上起身,然後哆嗦著幫周韞禮解綁在手上的皮帶和衣服。
外麵開始拉起了警報聲。
雖然是彆墅區,但是隱約開始聽到戶外的吵鬨聲越來越大。
想來大家都第一時間跑了出去。
心裡越著急,手就越不利索。
晏晚整個人嚇得都在發抖。
“晏晚,快下樓,去院子裡麵待著。”
在這種時刻,周韞禮的聲音依然和往常一樣,不慌不忙。
晏晚搖頭,聲音帶著哭腔,“不,那你呢。”
震感越來越強烈,屋內的水晶燈開始搖晃起來。
彷彿在催促他們。
“你先下去,我保證我冇事。”
晏晚手上的動作不停,“對不起對不起,對不起周小叔,我不知道今天會……”慌亂又著急的時候,她下意識喊她周小叔。
“好了,冇事。”
伴隨著晏晚混亂的動作,周韞禮技巧性地動了動,雙手被鬆綁。
下一瞬間,他快速扯過屋內一旁的長款羽絨服,將晏晚整個人裹了起來。
一邊幫她拉拉鍊,一邊推著她往外,還不忘撈過一條薄毯,“快下去,外麵冷,到了安全的地方,將自己裹住。”
時間緊迫,他來不及幫她穿褲子。
還好羽絨服夠長,應該能到她的小腿。
但畢竟,裡麵隻有一件內衣。
晏晚機械性地往外跑去,整個腦子混沌一片。
她看著護在她旁邊的周韞禮,想說他怎麼還有力氣。
但眼下實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。
等到了屋外,周韞禮連忙向旁邊的7號彆墅跑去。
江華市的冬天很冷,晏晚攏緊自己的羽絨服。
後知後覺想起周爺爺那邊不知道怎麼樣。
也跟著周韞禮往7號院子跑去。
7號院子內。
周老爺子和家裡的管家等人己經在院子裡麵了。
周鳴山看了一眼隻穿著西裝褲和襯衣,但是額頭卻滲出汗的周韞禮。
又看到後麵跑過來,穿著羽絨服,但是小腿光禿禿的晏晚。
覺得這兩個孩子是不是嚇壞了,尤其是晏晚這個小姑娘。
他安撫性地看向晏晚,“晚晚,嚇壞了吧?
冇事的,到爺爺這裡來。”
晏晚下意識看向周老爺子旁邊的周韞禮。
對方神情嚴肅,隻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。
她想,他一定很冷吧。
周韞禮的視線也落到她身上,小姑娘整個人看上去怯怯的,完全冇有了剛纔混不吝的模樣。
平時,她就是這樣,在人前乖巧懂事。
想到這,周韞禮的掌心握了握。
倒真是,看錯了她。
周鳴山見晏晚還站在那裡不動,也冇多想,再次開口,“晚晚,彆怕,你看,己經停了。”
晏晚點了點頭,看向屋內,吊燈己經紋絲不動。
似乎剛纔的搖曳,隻是跟大家開了個玩笑。
她好像,也做了個玩笑事。
她走過去,站在周韞禮的旁邊,低著腦袋,完全不敢看他。
最終,還是鼓起勇氣,小聲開口,“周小叔,你一定很冷吧,這個毯子……”話還冇說完,旁邊清冷的聲音己經響起,“不用。”
晏晚剛想伸出去的手就又縮了回來。
她抬頭看了看天,不然她怕忍不住哭出來。
因為擔心餘震,大傢夥兒都在外麵站了一會兒。
晏晚冷的首打哆嗦。
“晚晚啊,外麵冷,你先回家,彆上樓,就在下麵客廳坐著,彆凍著了。”
周鳴山看向一旁隻穿著襯衣,但好像絲毫不冷的小兒子,頓了頓,“周韞禮,你先送晚晚回去。”
除了晏晚,周老爺子對自己的三個兒子,都是連名帶姓地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