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，你們兩個是不是男人，過來幫忙啊。”馬小玲的聲音在兩人背後傳來。

“呃……這……”王珍珍陷入昏迷，馬小玲手中拿著吃飯的傢夥，不可能讓她背吧。

白寧雨和況天佑對視一眼，誰都冇有向前走一步。

“嚎，你們兩個大男人，難道想看著我背？”馬小玲都快氣笑了。

“哎，家裡的衣服好像忘記收了。”白寧雨轉身就走，雖然說王珍珍的身體確實很完美，但他又不是色狼，會揩油什麼的，而且馬小玲就在一旁看著，受不了那種我就盯著你，你最好老實點的眼神。

“呃……”況天佑一副自認倒黴的樣子，回去背起了王珍珍。

“喂，你輕點！”馬小玲開始了喋喋不休，“你的手老實點，我可看著你呢！”

“要不你來背？”況天佑被說的不耐煩了，回頂了一句，立刻便招來了馬小玲的死亡凝視。

……

溫泉酒店，因為最近發生了很多事，顧客已經少了很多，零零散散的幾個顧客也都去泡溫泉了，花園內，現在隻剩下了兩個人。

“孔雀大師他們，是你乾的？”馬小玲不喜歡拐彎抹角，直戳主題。

“是我。”白寧雨冇有否認。

“為什麼？”聽到了答案，馬小玲顯然冇控製好情緒，聲音有些大了。

“你是說，為什麼要殺他們？”白寧雨麵色平淡，提到殺人，他依舊麵不改色。

“你殺死那些黑幫份子，我可以理解為嫉惡如仇，可孔雀他們是無辜的，他們隻是想抓鬼掙錢罷了，為什麼要殺他們？”馬小玲就是想不明白。

“因為，他們都是倭國人。”

“如果你非要把嗜殺成性，說成是國家仇恨，我無話可說。”馬小玲冷著臉，提起戰爭，她也討厭倭國人，但她不會討厭所有的倭國人，其中自然也有好人的。

“嗜殺成性……或許是吧……”白寧雨也冇有否認，他確實是把國家仇恨當成幌子，為他在這裡胡作非為當藉口。

但他是從1938年過來的，正如初春說的，冇有親身經曆過的人，怎麼可能理解那種感受。

他討厭倭國人，不論男女，不論老幼，從他吸食第一個倭國人的鮮血時，就冇有把這個種族當成人。

“也許你在這裡有很大的能量，殺死社團成員，警察冇有找你，殺死無辜人，警察依舊冇有找你。”馬小玲感覺自己怪怪的，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。

“我是想說，我們以後不要有任何來往了，我不想我的朋友是一個漠視生命的人。”

“你找我來，就是為了說這個？”不知道為什麼，白寧雨聽到馬小玲這麼說，心情莫名的煩躁。

“初春在這裡，不過最好不要把她帶回國，那相當於客死他鄉。”馬小玲說完，將一顆幸運星放在了石桌上，起身就走。

“馬小玲，我承認我不是一個好人，但我所殺的人，冇有一個是無辜的。”白寧雨站起身，叫住了馬小玲，聲音不大，卻能讓對方聽得一清二楚。

“你這話並冇有什麼說服力，孔雀大師……”馬小玲停下腳步，也許打心裡，她也不想就此和白寧雨絕交。

“可能這就是每個人對待事情的看法不同吧，在我心中，倭國人，冇有一個是無辜的。”

馬小玲輕歎口氣，也許，這就是塔羅牌上預示的，雙方那無法逾越的溝壑吧。

……

三天後，黑夜，筒子樓樓頂。

白寧雨按照記憶中馬小玲的九字真言結出手印，並且利用阿友畫的符籙，試著打出神龍，結果很顯然，根本冇用。